随着桐铃,一路桐行

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多么矛盾,我不知道真挚里含有多少做作,高尚中蕴藏着多少卑鄙,或者,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到美德……

我想,莎士比亚在创作伊阿古时一定兴致勃勃,这在他借助月光和幻想,构思苔丝狄蒙娜时不曾有过。这可能是作家身上根深蒂固的本能,文明的礼仪和风俗,已使它返回到神秘的潜意识深处。给予他创作的人物以血肉,等于给了他那一部分无法表达的自我以生命。他的满足是一种自由的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月亮与六便士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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